语文辞书中动物类名物词释义的演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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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技术语
2017年10月29日 11:31

...具有收词适量、释义简明易懂、例证充分体现词语的含义和用法、功...

袁世旭+郑振峰

摘 要:分析了动物类名物词在语文辞书释义演变中体现出的精细化、科学化和系统化特点,指出传统辞书释义所择取的最典型、最简明的语义特征的方法与认知语义学指导下的原型辞书释义方法殊途同归,可以用来解决辞书释义精细化与简适化的矛盾。

关键词:名物词,语文辞书,释义

中图分类号:H061;H0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673-8578.2017.03.010

Evolution of Definition for Animal Nouns in Chinese Linguistic Dictionaries//YUAN Shixu, ZHENG Zhenfeng

Abstract: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complicated, scientific and systematic characteristics of definition evolution for animal nouns in Chinese linguistic dictionaries. We point out that the most typical and concise semantic features of the traditional dictionaries are the same as that of the prototype dictionaries under the guidance of cognitive semantics, and this method can be used to solve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complication and simplification of dictionary definition.

Keywords: animal nouns, linguistic dictionary, definition

一 释义的精细化

辞书释义包括形式和内容两个层面。从形式层面来看,古今辞书释义方式和释义模式的变化并不大,单训、互训、义界等得到稳定成熟的使用,只不过不同时期、不同语义场的义位青睐的释义方式有所变化。与其他几种相比,义界这种定义式和描述式的释义方式更易科学、准确地揭示词义特点,所占比重在辞书发展史上不断上升。“现代语文词典广泛采用定义释义方式,这是一个进步”[1]136,但内容上的差别较大。从内容层面来看,辞书释义“一则由简单趋于繁富,一则由笼统而趋向明晰。这是辞书、字典在释义方面进一步发展的新趋势”[2]82。释义内容从古至今逐渐趋向精细化、明晰化。

对于名物词,古人立足于生产生活经验,“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从众多的区别性特征中提取出感知最鲜明、体验最深的一两个,少数是多个。现代语文性辞书释义结合科学认知,提取出最有价值的若干个特征,并以最优化的组合将其线性排列。如何提取?提取哪些?提取后如何组合?这是古今辞书释义内容中差别最大的部分,是辞书编纂核心的内容,也是衡量不同辞书编者学识高低、辞书质量优劣、释义是否优化的重要标准。我们以“豺”为例,分析古今釋义内容上的变化。

a.豺,狗足。(《尔雅·释兽》)[3]

b.豺,狼属,狗声。从豸,才声。(《说文·豸部》)[4]

c.豺,狼属,狗足。长尾,白颊,色黄。仲秋祭兽。陆佃曰:“俗云瘦如柴。豺,柴也。豺体细瘦,故谓之豺棘。”又曰:“豺从才,狼从良,兽之有才智者也。”(《字汇》)[5]

d.豺,与狼同类异种,状如犬而身瘦、口大、耳小,性残猛。(《国语辞典》)[6]

e.豺,动物名。学名Cuon alpinus。亦称“红狼”、“豺狗”。哺乳纲,食肉目,犬科。体较狼小,体长近1米;体色通常棕色,尾末端黑色;腹部和喉棕白色,有时略杂有红色。性凶猛,喜群居;袭击中小型兽类,有时甚至能伤害水牛。每胎2-7仔。分布于中国(台湾、海南及南海诸岛除外)及俄罗斯西伯利亚、中南半岛、印度、印度尼西亚等地。毛皮可充褥垫等用。(《辞海》)[7]

f.豺,哺乳动物,外形像狼而小,耳朵比狼的短而圆,毛大部棕红色。性凶猛,常成群围攻鹿、牛、羊等猎物。也叫豺狗。(《现代汉语词典》)[8]

可以看出,a.《尔雅》仅从微观角度描写了豺的一个特点,豺脚像狗脚;b.《说文》从宏观角度描写了豺在类别和声音上的两个特点,与狼同类,吠声如犬;c.明代梅膺祚的《字汇》描写了豺的一个类别属性(狼属)、两个形体特征(狗足、长尾)、两个颜色特点(白颊、色黄),之后从文化的角度,谈到和豺有关的田猎制度。再直接引用宋代陆佃《埤雅》的观点,用训诂学声训的方法来解释豺的得名之由,即身体细瘦,与“柴”同音,“豺”“柴”同源。陆佃在《埤雅·释兽》①中对豺描述较为详尽:“豺,狗足。豺,似狗而长尾白颊,高前广后,其色黄。季秋取兽,四面陈之,以祀其先,世谓之豺祭兽。故先王候之以田。《礼记》所谓豺祭兽然后田猎是也。《诗》曰:取彼谮人,投畀豺虎,豺虎不食,投畀有北……《汉律》捕虎一,购钱三千;捕豺一,购钱百。豺虎皆害物之尤者,故《诗》并言之。俗云:豺群噬虎,言其健猛且众,可以窘虎也。又曰:瘦如豺。豺,柴也。豺体细瘦,故谓之豺棘。人骨立谓之豺。毁义取诸此……”陆佃详细描写了豺的形体特征、颜色特征,并引用《礼记》《诗》和汉律,说明豺的文化特征,与虎一起都是“害物之尤者”,再引俗说参证,豺不仅凶猛而且群体出动时攻击力较强,最后解释豺得名的缘由。此后,明代张自烈的《正字通》与清代张玉书、陈廷敬等的《康熙字典》也都引用陆佃关于豺形体特点的这一说法。d.《国语辞典》已具备了近代语文辞书的理念,从豺的众多特征中择取类别所属、体形特征和性情凶猛三大特点。e.《辞海》具备了现代百科的理念,详尽描写了豺所属大类、学名、别称、具体纲目科、体长、体色、性情、喜好、袭击对象、产仔数量、种群分布、毛皮作用等十二个特点。f.《现代汉语词典》具有了现代语文辞书的理念,择取出词语(而非概念)必要的语义特征。纵观辞书释义史可见,包括名物词在内的所有语词,在释义上均呈现出从笼统到细化的特点。

二 释义的科学化

名物词释义的科学化表现为在经验性感知的释义中不断地注入科学因子,释义内容从完全的主观体验发展为科学认知(或在释义中夹杂部分的科学认知)。

这种经验性、主观性的感知是语言共同体的共性体验,传统辞书释义中所择取的区别特征往往是人们感知中最为强烈的、直接的一两个特征(少数是几个)。例如,a.《尔雅》的编纂者从豺的众多特点中选择了一个微观特点——“狗足”,以人们常见的狗的脚来说明豺的脚的形状。虽然择取了这一特点,但对于说明何为豺作用有限;b.许慎在《说文》中从宏观角度描写了豺与狼同类、叫声像狗的两大特点。古人缺乏有关动植物分类的科学研究成果,因此训诂工作和辞书释义找不出它的上位概念或高级类名,只能以常见释罕见,说明与狼属同一类别。另外,还以狗的脚、狗的叫声等特点来说明豺的特点。到c.明代梅膺祚的《字汇》中详尽列出了豺的八个特点(其中有两处错误,下文分析)。

d.《国语辞典》中基于与狼、狗等更常见的动物进行对比后给出了三大特点,与狼同类而异种,体形像狗但更为细瘦、口更大、耳朵小,性情凶残。训诂学中将此类称为比况式义界训释:“选择一个形似的比喻物来代替主训词,同时阐述被训词语与比喻词之间的差异来代替一般的义值差。”[9]63例如,“驴,似马长耳”“獭,如小狗也,水居食鱼”等,可以看出《国语辞典》中“豺”的释义受传统训释影响较大。但从整体上来看,《国语辞典》受近代自然科学影响较大,很多动植物类词语的释义已给出科学的分类。例如“猪”的释义“属脊椎动物之哺乳类,头大,鼻与口吻皆长,其肉可食”;“犬”的释义“哺乳类,家畜之一种,视觉、嗅觉、听觉皆敏锐,善守夜,又能助田猎”;“马”的释义“脊椎动物,能载重行远,每蹄仅有一趾”;“柳”“乔木名,枝细长下垂,可编什器,叶狭长,花穗状,实熟则絮飞散如雪”;“杏”“蔷薇科落叶树,树皮带赤色,叶卵形,三月开淡红色花,果实肥厚,味稍酸”;“芦”“禾本科宿根草本,茎高丈余,可制簾及葺屋”等。e.《辞海》立足于现代科学,给出十二个特点,其中学名、别称、所属纲目科及种群分布等是从全球、全人类的共同认识角度给出的。它反映了概念的范畴特征,“表示所指事物的本质属性”[10]129 。f.《现代汉语词典》给出的多为直观特征,而非本质特征,是在语言共同体经验性感知的基础上结合了科学的认知,反映了义位的表意特征、指物特征和范畴特征,这是语文性辞书的特点。

另外,科学化还包括实事求是、调查研究、审慎观察的严谨的科学精神,以及发现前人错讹及时进行纠正的科学态度。如,陆佃的儿子陆宰提到其父在编写《埤雅》时,不仅博考群书,而且进行实地调查研究,向“严父、牧夫、百工技艺下至舆台皂隶”访问考察,“苟有所闻,必加试验,然后记录”②。因此,对于动植物的形状、特点、功能等方面都有很具体的解释。《字汇》之后,明代张自烈的《正字通》补正了《字汇》的缺漏和讹误。《字汇》对“豺”释义时引用陆佃的后一观点:“豺从才,狼从良,兽之有才智者也。”[5]取自陆佃对“狼”的说解:“豺祭狼卜,又善逐兽,皆兽之有才智者,故豺从才狼从良作也。”③张自烈明确指出:“豺狼二文,谐声与会意别。非以豺为才,以狼为良。”④认为陆佃的这一说法是错误的,误把形声字的声旁当作会意的表意部件解读。这与陆佃受王安石《字说》的学术影响有关,不免存在穿凿附会之处。《康熙字典》中也不再引用“豺从才,狼从良,兽之有才智者也”的观点。另外,《字汇》指出为“仲秋祭兽”。而《正字通》与《康熙字典》都引用《礼·月令》,改为:“季秋之月,豺乃祭兽。”⑤

三 釋义的系统化

辞书编纂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涉及辞书宏观结构、中观结构、微观结构的方方面面。辞书的系统化表现为从重视零散性、个体性、一元性到重视系统性、整体性和多元性,表现为包含辞书释义的体例、选词立目的体例等辞书整体体例的严密性逐渐增强。这与辞书编纂的宏观指导思想、具体指导理论、辞书编纂者学术素养的高低、是群体还是个体(编纂者如果是群体,则取决于群体趋同性程度的高低)、编纂技术与手段、编纂的目的等方面密切相关。释义的系统性不仅表现在对同义、反义、类义等词义(义位)关系的关联与揭示上,还表现在对相关条目释义内容描写的统一度上,即采用的释义模式是否一致。该课题包含内容十分丰富,此处,我们仅以《说文》《国语辞典》和《现代汉语词典》对与“豺”有关的“豺”“狼”“虎”“豹”四个动物名词的释义为例,分析相关词在义位区别特征的择取、组合的先后顺序和释义模式是否统一。

先看《说文》[4]:

豺,见上。

狼,似犬,锐头,白颊,高前,广后。从犬,良声。(《说文·犬部》)

虎,山兽之君。从虍,虎足象人足。象形。凡虎之属皆从虎。(《说文·虎部》)

豹,似虎,圆文。从豸,勺声。(《说文·豸部》)

在传统辞书编纂阶段,与其他辞书相比,《说文》体例的严密程度和编写的自觉意识都已经比较高了。《说文》主要基于外形的角度,以最简练的释义用语列出了各义位最主要的区别特征,“豺”“狼”“豹”分别表述为“狼属”“似犬”“似虎”,“虎”加入了人类的情感认知与文化体验,即“山兽之君”。但是,从义位区别特征择取的角度来看,《说文》给出的特征并不充分和足量,导致区别度不大。个别的训释并不是很合理,如“虎足象人足”,段玉裁对其注释时进行了详细分析,并指出:“象人足之云不可通。”[10]210相关词目释义模式的一致性也比较弱⑥。

再看《国语辞典》[6]:

豺,见上。

狼,兽名,形类犬,毛色黄灰,头锐喙尖,后足稍短,性凶猛,饥则袭人。

虎,猛兽,形似猫,全身黄褐色,具黑色条纹。

豹,猛兽名,似虎较小,毛黄褐色,背有黑圆斑。

《国语辞典》具有了一定的系统性,同义、近义、类义、反义等关系通过一些固定用语关联起来。从这四个词来看,虽然《国语辞典》成于众人之手且历时较长,但与传统语文辞书相比,同类词的释义具有了大体统一的模式,先列出所属类别,再列出形体、毛色等外在特点,最后给出性情属性或功能特征。具体来看,在所属类别上分别运用了“与狼同类异种”“兽名”“猛兽”“猛兽名”的释义元语言,可以统一;形体上分别表述为“状如犬”“形类犬”“形似猫”“似虎较小”,随手翻阅《国语辞典》有关动物词释义可见,“形”“状”“体”等表示“形体”意义类与“如”“类”“似”等表示“好像”意义类组合较为随意、多样,也可统一;颜色上也被分别运用“毛色……”“全身……色”“毛……色”来表述。可见,《国语辞典》有着非常严格的编纂体例和编写细则,有着大体上比较统一的释义模式,但由于成于众人之手,编纂者的学术素养有别,加上时代背景和指导理论的局限,在释义元语言的选择和释义模式的一致性上仍需加强。

最后,《现代汉语词典》[8]:

豺,见上。

狼,哺乳动物,外形像狗,面部长,耳朵直立,毛黄色或灰褐色,尾巴向下垂。昼伏夜出,冬天常聚集成群,性凶暴,吃野生动物和家畜等,有时也伤害人。

虎,哺乳动物,头大而圆,毛黄色,有黑色横纹。听觉和嗅觉都很敏锐,性凶猛,力气大,善游泳,不善爬树,夜里出来捕食鸟兽。通称老虎。

豹,哺乳动物,像虎而较小,身上有很多斑点和花纹。性凶猛,能上树,捕食其他兽类,伤害人畜。常见的有金钱豹、云豹、雪豹、猎豹等。通称豹子。

《现代汉语词典》释义的系统性较强。从整体上来看,已基本符合现代辞书学提出的“同场同模式”的释义理念⑦。

释语中先指出属于“哺乳动物”(而非“纲”“目”“科”等),再依次给出外形特点、颜色特点、生活习性等,最后列出具体分类、通称或别称等内容。《现代汉语词典》对义位区别性特征表述较为充分,组合排列整齐,选用释义元语言得当。比如,在类别属性上,《現代汉语词典》统一标为“哺乳动物”,而《国语辞典》标注各异。它从众多的区别性特征中择取最主要的特征(即外形、毛色、习性等),从主要特征的若干变体中抽象出常体、原型,选取中心属性,省略边缘和次中心属性。例如,“虎”择取了类属、外形、毛色、习性等十个主要特征,其中毛色上常见的主要颜色分别有黄色、淡黄色、棕黄色或褐色等,而《现代汉语词典》只给出“毛黄色”这一常体和原型,推动了原型论对辞书的指导。只是,对比其他相关词的释义可知,这是编者无意识状态下做到的。

“从底层义场整体观视角重新审视现代语文性辞书的代表作的释语模式,常有不统一的缺憾。”[4]283例如,性情上,《现代汉语词典》大多表述为“性凶猛”,还有的表述为“性凶暴”,建议修改为“性凶猛”,或直接表述为“凶猛”;外形上,《现代汉语词典》中有的表述为“外形像狼而小”“外形像狗”(模式为“外形像……”),有的为“像虎而较小”(模式为“像……”),有的直接表述为“头大而圆”,建议采用“像……”来统一释语模式,或直接表述即可。释语略带文言色彩。并且,释义的简适性不足,对于非典型性特征可以不给出,例如“狼”的“冬天常聚集成群”,“虎”的“夜里出来捕食鸟兽”等。对于典型性特征可以补充上,例如“豹”的“身材矫健,奔跑迅疾”。

按照现代辞书学提出的“同场同模式”和“同类同模式”⑧的观点编纂辞书,就会减少辞书释义的随意性和主观性,增强客观性和系统性。

四 释义精细化与简适化的矛盾

虽然辞书释义从整体上体现出精细化的要求,但并不是越精细越好、区别度越大越好,还要符合简适化的要求。而辞书释义精细化与简适化是一对矛盾,精细化要求增强区别度、丰化义值和义域,简适化要求精练释义语言、简化义值和义域。

千余年来,语言共同体赋予客体世界、主体世界和语言世界的“物”以最显著的表意特征和指物特征,是人们根据视觉、听觉、嗅觉、味觉等经验提取出的最具价值的释义因子。虽然依据的是“前科学语感”或“前思维”,但“它对物提取的是原型或中心成员具有的可感的最明显的‘族征或‘家族相似性(family resemblance.维特根斯坦,1933)。它注重的不是本质属性,而是‘典型意义、心理表象(mental representation.泰勒,1989),亦即概括表象(schematic representation)”[11]99。古人在辞书释义中所择取的词义特征与今天在认知语义学指导下的原型辞书释义有很多相似之处。

很多学者都已谈到传统辞书对当今辞书编纂的借鉴作用,但大都言之不详。从释义内容角度来看,古人列出的最典型的一两个特征与认知语义学从众多特点中找出原型这两种方法殊途同归,可以借鉴这两种不同的方法来解决辞书释义精细化与简适化的矛盾。中国传统辞书的释义大都简短而准确,训诂学家和传统辞书编纂者“集数千年的训释实践,在描述词义、表述意义内涵方面,已经找到了切合汉语实际、反映语义规律的方法,需要对他们的方法加以总结,以充实和完善现代辞书学的释义理论”[12]198。

因此,解决辞书释义精细化与简适化的矛盾,需要立足汉语实际,汲取前人智慧,借鉴国外理论。需要指出,汲取和借鉴的是从释义内容中反映出的释义理念和方法,即为什么古人从当时的认识程度出发选取这样一两个区别性的语义特征,而绝不是照搬释义的内容。在这方面,汉语辞书释义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注释

①②③④⑤引用陆佃《埤雅》、张自烈《正字通》的观点来自李学勤先生主编的《中华汉语工具书书库》(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其中①见第47册367页,②见第47册347页《埤雅·序》,③见第47册373页,④⑤均见第4册523页。

⑥ 需要指出,这与作者的编纂目的有关。

⑦ “同场同模式”见张志毅《词汇语义学》(第三版)282页:“只有掌握底层义场,才能做到同场同模式,从整体观统一场内各义位的释语模式。”

⑧ “同类同模式”见张志毅、冯海霞《〈现代汉语词典〉释义体系的创建与完善——读〈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中国语文》2006年第5期)。

参考文献

[1] 胡明扬,等.词典学概论[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2.

[2] 周祖谟.周祖谟语言学论文集[C].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

[3] 尔雅[M].北京:中华书局,2016.

[4] 许慎.说文解字[M].北京:中华书局,1963.

[5] 梅膺祚.字汇[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1.

[6] 黎锦熙,等.国语辞典[M].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

[7] 夏正农,陈至立.辞海 [M]. 缩印本.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

[8]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M]. 7版.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

[9] 王宁.训诂学原理[M].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1996.

[10] 段玉裁.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

[11] 张志毅、张庆云.词汇语义学[M].3版. 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

[12] 王宁.训诂学[M]. 2版.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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